“呵……”

白鲢喉咙里发出一声浅笑,他冲祈乖勾了勾手,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媚态。

这人美的怎么像狐狸一样?

祈乖的小心脏,似乎被人狠狠的掐了一下。

过去?

白鲢喊他过去干什么?

涂药吗?

可是他伤的是那里,他怎么涂?

“怎么还不过来?”

白鲢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祈乖深吸了一口气,赶紧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念头清空。

他靠近白鲢,却没有从对方手里拿过药瓶,而是站在床边,有些难为情: “你的肩膀我已经帮你涂好了,至于那里,我,我不行。”

“不行?”

白鲢突然起身,抬起手一把将祈乖的碎发给拨到耳朵后面,一只手勾起祈乖的下巴,两个人的鼻尖,几乎快要顶在一起了。

“可是你刚刚都把我的裤子扒掉一半了,那时候,你怎么行了呢?”

祈乖的脸一下子红的就像煮熟的虾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现在听白鲢说起这件事,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脱了白鲢的裤衩,还在他又挺又翘的屁股上,摸来摸去。

“我那时候满脑子只关心你的伤,我没有别的想法。”

祈乖试图解释,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越解释,越混乱。

因为白鲢笑着反问了他一句:“那就是说,现在你不关心我的伤了,对我有别的想法了?”

“不,不,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