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翻旧账的滋味果然不错,当时理亏受的憋屈现在全找回来了,翻身农奴把歌唱啊!
江颜此时坐在傅承聿腿上耀武扬威得像个地主老财。
不管是多了几分夸大,也把男人心疼了。
傅承聿拉起江颜的手,滚烫的手心轻轻揉捏着她早就恢复了洁白无瑕的手腕,满脑子都是当初她手腕被蹭的破皮红肿的可怜模样。
车厢一瞬间陷入安静,除了两人浅浅的呼吸声,就属路边榆树上的蝉鸣格外有存在感,奋力地鸣叫着似是要抓住夏天最后的尾巴。
江颜被他温柔的动作揉得没了脾气,有人按摩她乐得舒服,大小姐似的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侍,整个人更是没有骨头的瘫坐在他腿上,浑身懒洋洋的。
语气倒是不再像刚刚似的是只炸毛的狐狸,声音软绵绵,乖顺得很。
小狐狸舔舔唇:“好吃吗?”
傅承聿:?
“我做的叫花鸡啊,好吃吗?火候怎么样?我用的芋头叶子包的,闻起来有没有芋头的清香?”
那可是她下乡后做的唯一一只叫花鸡啊,她都没享到尝一口。
傅承聿:......
“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笑得开怀,胸腔震动的坐在他腿上的江颜都跟着直打颤。
“你笑什么啊!”
她没吃到,还不能问问味道嘛!
傅承聿似乎很久没有这么大笑了,一时半会儿都没有停下,他边笑边伸手揉上江颜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