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可怕？”

蜉蝣一边刨水一边用力点头，当然可怕，可怕到他连名字都不敢提。

她可是无需担心后果，随时都可以弄死他的人，而且她的力量很奇怪，就像天道一样让他无法抗衡。

当年她突然入侵时间长河，就曾动过把他变成她一道分身的念头，但是最后，她说什么数据太庞大，带不动，就放弃了。

陆行云长发甩到身后，对河中湿漉漉的蜉蝣招招手，“来，跟你商量点事情。”

蜉蝣面如死灰，都快哭出来，“我就是个没有自由的可怜虫，您放过我成吗？”

陆行云站起来，眼神逐渐冰冷。

蜉蝣咕咚吞了口唾沫，赶忙手脚并用爬上岸，蹲在陆行云脚边。

“您……您说。”

陆行云扬唇一笑，揉揉蜉蝣湿漉漉的脑袋，“这才乖嘛~”

“我是要救你，不是害你，你的天道以为格式化就能消灭所有病毒，我可得给它上一课，让它知道不是所有病毒，都能通过格式化消灭，现在，按我说的开始做。”

青云界外。

江月白站在气罩前，灯泡她还是造不出来。

但是她想到了陆行云给她看的电影里，那个弯勺子的小孩。

她一开始不是完全理解，但是随着她一步步探究和尝试理解陆行云的逻辑，逐渐明白一件事。

人类无法理解超出认知之外的东西，无法理解，也就无法驾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