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孟御,保洁阿姨立刻冲着他质问:“这房间是你住的吗,你瞅瞅给砸成什么样了?”

孟御看着一地狼藉,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陆时安脾气渐长,日渐暴躁。

很快他就收了思绪,问:“大姐,这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呢?”

“我哪知道,跑了呗。”保洁阿姨丝毫没有因为孟御长得帅就犯花痴,而是疾言厉色地说:“你们这样乱搞的人我见得多了,每次最烦收拾你们这些小情侣住过的房间,正好你回来了,前台找你们呢,你赶紧去照价赔偿。”

“嗯,待会儿赔偿时会额外支付您清洁费。”确认房间没人,孟御就准备下去赔偿。

听到孟御的话,保洁心情稍好了些,她刚抖开被子,就发现陆时安走时留下的现金。

“等等。”她叫住孟御,将现金递给了他,“这应该是你男朋友留下的。”

男朋友三个字砸进孟御心底,荡起了层层叠叠的涟漪。

他接过钱,说了声谢谢就走了。

昨晚两人在车上来了一次,只是车里空间狭窄,两个大男人在里面根本施展不开。

后来陆时安药性退了些,恰好雨也停了,孟御就将人带来酒店。

他昨晚把他住的地方的钥匙和钱包全都放在林夕元的别墅,他的计划是接了林夕元回去就在她那住一晚第二天直接去医院。

他没带钥匙,没法把陆时安带回自己的住所,更不可能将他带去林夕元那,所以只好找个酒店将就一晚。

他没带钱包,自然也没带身份证,怕给陆时安惹麻烦,也没用他的身份证开房。

当时已经很晚,这家酒店规模不大,他花了四倍的价钱,最终说服老板不用身份证开了一间房。

孟御去前台赔偿时,老板一个劲念叨昨晚不该贪小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