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时督法司文家就只剩下文大哥一个人,可是要辛苦了。” 商玄北指出了对方的困境。
“哈哈”,文士召干笑两声,脑中警铃一响,“辛苦是辛苦了点,但再等几年,等文容长大了进了督法司就能帮我不少。”
“文大哥在这个位置上也有几年了,想要升到文伯伯今天的位置还得熬不少资历,的确需要有人帮一帮。”
“玄北年轻有为,22岁就能坐上副部长的位置,我比不了,不能图快那就求稳,资历是难熬,但熬一熬,兴许能碰到好运气。”文士召明白对方话里有话,他暗示婚约的事,对方却先提起事业上的话题。
“文大哥,我直说了。”商玄北眼神坚定,下了决心。
“请讲。” 文士召比对方大十几岁,在看人方面很有经验,却猜不透面前这个人。
“我和文容不合适。”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明白,我和文容不合适,相信你们也能看得出来。”
“商玄北,你不能因为自己优秀就嫌弃别人!” 文士召着急了。
“文大哥,你冷静,听我说”,商玄北提升了音量,带着一种令人服从的压迫和权威。“我没有嫌弃任何人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和文容不合适,但不是商家和文家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