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你真好。”
“……”
能不能不要再说了?
楚扬痒得不行,浑身上下粘着冒出来的汗,心脏跳得飞快。
又走了大概三四分钟,终于到别墅了。楚扬撑着墙,单手背着人,另一只手腾出来输密码。
开门的时候,背上都快没动静了。好不容易等他小心地把人放在沙发上,沈知安又重新醒过来了,吊着嗓子开始叫着难受。
楚扬将沙发上的毯子盖到他身上,伸手揉了揉沈知安的太阳穴,哄到:“谁叫你喝这么多清酒,想吐吗?”
“不想。”沈知安摇着头,浴袍的领子完全敞开。
“不能把你做的好吃的都吐出来……”
楚扬:“……”
“想吐就吐。”他的心实在烧的慌,还是顺手拿了旁边的垃圾桶放在沙发旁边,“头晕不晕?心脏有没有跳的很快?”
沈知安靠在沙发背上,撑着脑袋仔细“思考”了一会儿,最终得出来的结论是——
“头不是很晕,心脏跳的好快。”
客厅里开着一盏暖黄色的吊灯,将沈知安这副敞着浴袍满脸红晕的醉样衬得更加色情。
楚扬把他浴袍的衣领拢到最上端,安抚似的摸了摸沈知安的后脑稍,说:“先在这等等,我去厨房给你温杯牛奶。”
“嗯。”半瘫在沙发上的醉鬼嘴角挂着有些傻的笑,两手就这么随意地敞在旁边。
“学长,你真好。”
“……”
一晚上连说三次,这也太他妈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