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酩被他看的实在别扭,既然盖不住简随的眼睛,干脆用手背盖住了自己的眼睛,结果简随又不愿意了。
“酩哥你看着我嘛…”
“...简随,你信不信我把你踢下去。”
“信...”
......
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磨人。
简随好像要把这一年没做的全都补回来,江酩眼里逐渐沁出泪水沾湿了睫毛,简随抱住江酩温柔地替他擦掉眼角的泪水。
江酩理智的防线就这样一点点被碾碎。
还有膝盖…
指定破皮。
简随十分了解江酩的身体,在江酩脚趾蜷起,到临界点时,简随才开始加快速度,和江酩同步了频率。
下雪的夜晚总是特别安静,房内温度正好,简随帮江酩清理完用毯子盖住江酩抱在了怀里,撩起他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
江酩脸上潮红还未下去,简随摸着他额头担心道:“酩哥先吃点感冒药吧?”
江酩浑身没劲,连转个身都嫌累,只说个“不要”就盖上毯子不理人了。
简随水也端过来了,药也拿过来了,江酩那边已经睡着了,简随又换成了感冒冲剂给江酩灌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江酩果不其然的感冒了,好在是没有发烧,但头疼的难受,嗓子眼像塞了棉花,说话声音又软又哑。
简随喂江酩吃完药,过了半小时左右酒店送来早点,江酩也没胃口就胡乱对付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