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不幼稚啊……
她想。
时间太晚,江晚其实也很困了,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裴行初怀里,闭上眼睛。
意识刚往下沉了两秒,身后忽然很轻微地一声“嘶”,像是哪里疼。
江晚立马睁开眼,反身按着床看过去:“你怎么了?”
裴行初动都没动,闭着眼睛笑。
稀薄的月光透过没拉紧的窗帘洒进来,淡淡的银色。
躺着的人侧脸的线条被昏沉的光线揉得模糊,但不影响人看到他唇边弯着的弧度。
江晚反应过来,使了力气捶在他的肩膀:“你有病,你才是狗。”
她这么说完,合着眼的人笑得声更大了。
江晚气死了,翻身躺回去,把被子抖得“扑扑”响。
“江晚?”
裴行初手搭在她侧腰,把人往怀里拉。
“阿晚。”
“你再不说话我把你丢出去了。”
听身后人这么说,扭过去生闷气的人更气了:“狗不跟你说话。”
裴行初沉声笑,勾着她的腰把人重新抱回来,唇压在她耳侧:“我错了,我是狗。”
“你确实是。”
“嗯,跟你一样。”
江晚语调提起来:“你是不是有毛病?!”
裴行初从后抱着她,头搭在她的肩膀,低笑着,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高中,和江晚关系最近的那两年,裴行初看着同龄男生的那些游戏机很偶尔的想过。
觉得这些玩具和游戏好像都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