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虫哭丧着脸,“小榆……我不想喝药……好苦……我想吃花蜜……”
池榆摇摇头,做了一个不行的手势。
忽得,狂风四起,池榆伸手挡了一下,听到一男子抱怨的声音。
“真烦,说了给他们法器换灵药,他们就是不给。若我是以前的性子,定杀了他们了事,还会陪他们护送东西换灵药,想都别想。”陈雪蟠皱着眉,狭长的眼睛看着门边的女人,“坐在门边干什么,不怕哪里跌着伤着,尽给我找麻烦。”陈雪蟠推着轮椅到屋里,把到手的灵药扔到池榆怀里。
“你看,是不是这个。”
池榆点头,看着他手臂上的伤,指了指。
“没事,那些宵小哪里伤得了我,只是些皮外伤。”陈雪蟠低头,眼睛闪过一丝阴狠,他陪了那些人护送东西,那些人还想昧下他的灵药,他就把他们全杀了,敢糊弄他……没有将他们千刀万剐,只是一剑了之,那些人怕不是走了狗屎运。
池榆接过灵药,摇着轮椅走到厨房,陈雪蟠跟在她身后,到了厨房打下手。
氤氲的雾气散在这片空间。
陈雪蟠看着池榆雾蒙蒙的脸,想到了他们刚出一剑门的事。
……
那时他将池榆背着,连夜离开一剑门,一路往东去,催动灵力长好了舌头。在一座酒楼歇脚时,被一纨绔子弟拦住,问他身上的女人他卖不卖,虽然是问卖不卖池榆,但那眼神在他身上流连。
他心觉厌恶,立即拿剑就要打杀了那纨绔子弟,却被池榆按住了手,她对他着摇摇头,道:
[为何要杀了他?]
他道:“他让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