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不够吗?
他抽出剑来,剖开胸部,一颗紫红色的心脏在抽动,心脏中间在溢血,他低低笑着,又从腹部开始剖,直到里面所用器官都可见,他才停手。他期盼又殷切地望着池榆:
“你要捅哪个……还是全部……”
池榆摇着轮椅后退了半步。
[你疯了。]
小红害怕地躲进池榆怀中。
“宸宁……”晏泽宁半倾身子,你不喜欢吗,“师尊没有找对法子吗?还是……”晏泽宁将心脏从胸腔中挖出来,捧到池榆面前,“宸宁……你看……”
这时小红突然全身发烫,池榆急着给小红煮药,晏泽宁说什么她都没心思听,小红还在难受地哼唧,“小榆……我难受……小榆……”它一股脑往池榆怀里钻。
池榆给小红哼小调,摸着它的翅膀,慢慢哄它。
“你看……”晏泽宁捧着心脏,却无人问津。
“我不要吃药……”
“呜呜呜……小榆……我要吃糖丸……”
“你给我吃糖丸……”
池榆有点生气拍了小红的头,又给它揉揉,喂给它一粒糖丸。
“你看看啊……”
晏泽宁望着池榆,心脏从手上滑落,他笑了两声,垂首将手放入空荡的胸腔搅动。
为什么……
为什么心脏都已经掏出来了,这里还这么疼。
她眼里只有那只酒虫,以前是现在也是……杀掉它……什么肮脏下/贱的东西,也敢在宸宁怀里呆着……将它剁成肉糜扔给狗吃……
池榆看着地上血赤呼啦的,皱了皱眉,问晏泽宁:
[你能帮我煮药吗?我现在腾不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