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被问得心猿意马,冷俊的眉眼漾着春意,“没办法,它看见你就变成那个样子了,为夫控制不住。”
池榆瞪了他一眼。
这些天,她知道晏泽宁在床上是个混不吝的,什么下流的话都说的出口,让她简直不知如何是好,骂也骂过,讨饶也讨过,但晏泽宁会更加兴奋。
晏泽宁将池榆搂得更紧。
“它很为难的,宸宁就帮一帮它好不好。宸宁……”它动了一下,“你感受到它的为难之处吗?”
“混蛋!”
池榆骂了一句,咬唇斜睨着晏泽宁,想着不能这样下去了,不能终日被困在床笫之上,若这次依着他,又要在床上躺两三天,沉静片刻后,心思一转,露出恬静的笑容。
“我若是帮了你,你自然是高兴。可我呢,你日日这般,我可没什么趣味,我一点都不快乐,都腻味儿了。”
脸一撇,“你连这种事都只顾着你自己。”
晏泽宁听出了池榆话里的意思,笑着覆耳道:“为夫自然是要伺候好夫人的,夫人有何高见。”
池榆今日用镶着珍珠的绸带扎了两个小辫子垂在胸前,一派活泼明媚的样子。
她伸手解开编进辫子里的绸带,轻轻拉扯了出来,瞬间发丝如海藻般垂散在她的腰间。如少女般的脸庞露出几分青涩的媚色。
她眼睫毛的阴影投在脸庞上,手指缠绕搅弄着珍珠绸带。
“你可千万要依我。”
晏泽宁已经丢了几分魂,“好……都依着夫人。”
池榆抬眼看着晏泽宁,“我想替它包扎一下。”
“师尊可千万不能碰哦~”
“碰了我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