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你啊……宸宁……”
“师尊怎么有空来?战事正忙的时候,师尊该去前方坐阵啊。”池榆手顿了顿,平静问着。
晏泽宁撩起池榆耳侧微湿的碎发,笑了笑:“若事事都要我亲力亲为,那些人还不如去喂魔族。”
“你玩得开心吗?师尊见你脸上都笑着。”
晏泽宁掐住池榆下颌,伸舌与池榆唇齿缠绵,池榆被吻得喘不过气,仰倒在晏泽宁肩膀上:“还有……还有……人……师尊……你消停一点……”
“我下了结界,不会有人知道的。师尊知道你还想玩,不会搅了你的兴致。”
这时池榆已经变回原来的样子。
晏泽宁抚摸池榆雪白的颈脖。
池榆低低道:“你不要……总是这样……啊……”
“可师尊六天没碰你了……”
“昨天不是已经用手帮你了吗?”
“那不算的,宸宁……”
晏泽宁讨好道:“给了师尊……师尊这几天,都不来打搅你了。”
池榆呛笑一声,“你也知道是打搅啊……”
晏泽宁解了雪白色外袍,将外袍摊在草丛上,把池榆抱上外袍,池榆躺在这一片雪白上,青丝散乱,她侧头点着旁边一朵粉色的小花,问道:“为什么要在这里。”
晏泽宁脱了池榆的绣鞋,褪了池榆的袜子,握住池榆的脚,眼眸晦暗答道:“因为师尊实在是等不了了。”俯身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