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一口。”晏泽宁将勺子递到池榆嘴边, “张嘴。”
“我不喝……好苦啊, 又酸,我从来没喝过这么难喝的东西。”池榆撇开头。
“最后一勺了,你信师尊。”
池榆看着满满当当的药碗:“你总是说最后一勺,最后一勺的, 都是骗我。才刚怀孕而已, 能喝这么补的药吗?”
晏泽宁拍着池榆后背,将一粒糖丸递到池榆嘴边,池榆噙住吃了, 才觉得嘴里难受的味道被综合了, 面上才好看一些。
晏泽宁又将发黑的汤药递到池榆唇边。
池榆笑道:“要我喝也可以, 但师尊也得喝。”池榆抢过晏泽宁手中的勺子,勺子被这么一抢, 里面的汤药洒了下来,落到晏泽宁袖上。然后将勺子递到晏泽宁唇边,道:
“你若是喝了这勺,我下次就将药喝得干干净净。”
晏泽宁薄唇轻启, 池榆给他喂下去。
“是不是很难喝……”池榆脸上有着不怀好意的笑。
又舀了一勺, 递到他唇边。
“又苦又涩,确实。”晏泽宁皱眉,“不是说只喝一勺吗?”
“这是最后一勺。”池榆拿勺碰晏泽宁的唇,示意他张开嘴, “喝嘛~师尊喝嘛~”池榆这般软语相求,晏泽宁感觉就是毒药他也能喝下去, 于是便张开嘴,被池榆灌了一勺又一勺,直到补药一滴都不剩。
池榆见他喝完,笑着解开晏泽宁挂在衣带上锦囊,将囊里的花香丸给晏泽宁喂了一丸。
晏泽宁嚼碎了吞下,指着袖子道:“今日师尊这衣服可因为你落了难,你有什么好说的。”
池榆心中一动,细思慢琢着。
好半天,她才开口:“我给师尊重新做一件如何。”
晏泽宁将池榆搂在怀中,吻着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