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景,池榆决定冒险。
她一个失手,装作被擒。
白媚抢走了她的小剑,卸下了她的储物袋,小狐狸们捆了她,把她丢在墙角。
它们本来还想扒她的衣服,但是扒不下来,就此作罢。
白媚捏住池榆的下巴,给了池榆一巴掌,嘴中说话却柔柔的,“怎么还来打扰奴家的好事,奴家兴致正高呢。等奴家再乐一下,就剥了你的皮。”
她脱掉外套,把小剑挂在床帷上,上了床榻,很快便传来了懂得都懂得声音。
池榆埋头。
师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听你墙角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声音渐渐歇了。
白媚春光满面、半裸地下了床,扯下床帷上的小剑走到池榆的身边。她双手抚摸池榆的颈脖,“真细腻啊。”她叹道,“很快便就是我的了。”她眼中闪出贪婪的凶光,把小剑抵在池榆的脖子上。
“你们这些门派子弟爱剑如命,若被自己的剑杀了,也算是死得其所。”
“我得了你这一身皮后,定要同你师弟再好好耍上一回,师弟师姐,嗯~想想我就兴奋极了。”
池榆听得直泛恶心。
好变态,这死狐狸。
好在绳子已经被她偷偷解开了,小酒虫也从储物袋中跑出来了。池榆冲小酒虫了一个眼神,指向白媚的左肩。
小酒虫呆呆冲向白媚的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