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自己粘的吗?想到师尊这么一个冷清的人蹲着捡珠子、粘珠子的情景,池榆破泣为笑。
刹那间,云销雨霁,彩彻区明。
池榆本来就是装的,现在彻底绷不住了。
她笑得眉眼弯弯,眼睫毛挂着泪珠,眼尾泛红。晏泽宁被蛊惑了,不自觉想要吻上去,等贴得太近,池榆抬眼疑惑看着他时,他才发觉已经太过了,于是偏过头,找了一个理由。
“锦囊里没有剑意了……我替你解下来吧。”
池榆摸向脖子,锦囊在脖子中间显现。她低下头,将脖子后的发丝拨到胸前,露出一截柔和的曲线,乖乖低着头。
这是让晏泽宁解的意思。
晏泽宁心若擂鼓,双手搭在池榆肩膀上,她的颈脖上有一团红色的结,他的心思也跟这结一样乱。
池榆这时还在说话,“师尊,我问你一件事。”她顿了一下,感觉说出这件事有点不好意思,“这件事呢,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但还是得问一问。”
末了,她还补上一句,“当然,可能是我的错觉。”
她直直盯着晏泽宁,视线从晏泽宁的眉毛逡巡到嘴唇,晏泽宁被看得五脏六腑烧出火来,喉间生出一点干涸的错觉。他解红结的手停住了,低头看着池榆湿润的桃花眼,那双眼睛中只有他。
晏泽宁只觉得心中那团火烧到了他的后脊,“你……到底要说什么。”
“师尊,你感觉得到我在看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