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名之急道:“你师兄为了你才与那陈雪蟠争斗,你如今照顾不好他,他出了事,你一问三不知,祸害啊!祸害!”他气得手指发抖,一时语塞。
朱轩拱手安慰道:“师尊倒也不必心急。”他将视线移到桌上的一碗药,问那女子,“这碗药是杨师弟多久喝的。”
那女子道:“我出去接水前。”她动作一顿,又忙道:“这药不可能有问题,杨师兄已经喝了许多天了,这是阙夜峰送来的药。”
朱轩拿着那碗药,细细检查,用银针试探后道:“这药确实没有问题。”他走近杨义的尸体,皱着眉头,“不过师弟的尸体奇怪,不像是重伤身亡,倒像是另有蹊跷。”
他盯着杨义尸体脸上的黑沉,对王民之道:
“师尊,门内一向是刑罚堂来管这件事,我们将杨师弟的尸体交给刑罚堂吧,相信他们定能将这事查个水落石出。”
“好。”
通明峰派弟子去请刑罚堂的人来,然而来的人并不是刑罚堂的弟子,是南宫颐的人。
南宫颐在一剑门位同副掌门,她的一言一行都是闻熠意志的延伸,王名之不敢多言语,应着来人的要求,带着杨义的尸体,袁雪玲,以及那一碗药跟着南宫颐的人到了普济峰。
王名之一行在普济峰呆到了深夜,其间与南宫颐一直谈着杨义的事,来龙去脉皆说与南宫颐听了。
月上中天。
南宫颐下了法旨,将晏泽宁传唤进了普济峰。
普济峰会客厅,晏泽宁一进门,看见南宫颐坐在主座上,下方立着王名之,神情皆肃穆,心中一阵思量。
他与王民之间并无纠葛,若说有,也只有陈雪蟠的事了,深夜急召他来,说明这件事是突然发生的,也说明南宫颐看重这事。
重要的事情?
晏泽宁低着头,向上座揖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