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语在一旁也会给出建议,但很多时间都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言随,看着言随在自己专业的领域侃侃而谈,朝他投去满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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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
言随出到校门天都黑了,他拢了拢衣服,将自己裹紧一点。
“呲——”一辆黑色的车横在他面前。
言随警惕地后退了一步。
车上有四个黑衣人下来,将言随团团围住。
为首的一个大汉对他说:“言先生,我们厉老先生想请你过去一叙。”
厉老先生?瑞瑞的爷爷?
还没等言随思考要怎么应付,那些黑衣人直接上前抓住他,他没来得及呼救就被拖上了车。
“你们要干嘛?!”言随的手机都被他们收走了,眼睛一直紧盯着他们,身体紧绷着不敢放松。
那些大汉也没有对他怎么样,一上车就像哑巴一样,一句话都不说。
到了医院,言随被带到了厉玉章的病房。
“言随。”厉玉章的声音不再像第一次见面时的中气十足。
“厉老先生。”言随压住心中的不安,跟床上的人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