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不早了,宿洄干脆在卫生间刷完牙洗好脸出来。
他脸上仍然挂着水珠,不过现在已经不怎么热了。
宿洄洗完脸终于清醒了点,他低头看自己的脚趾,感觉自己的脚趾已经在尴尬地扣故宫了。
“我去吃饭了。”宿洄话音一落,拎起书包拔腿就跑。他得吃完早饭再去上学。
郁怀白看着他狂奔的背影,不由笑出了声。
他本来还想问问宿洄梦到了什么,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好问的。
除了自己,没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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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宿洄找了个借口,让管家帮忙送餐,然而晚上总是要回家的。
一想到早上的尴尬场面,宿洄都不敢见郁怀白。
他硬着头皮来到卧室门口,寄希望于郁先生已经睡着了,然而当他打开房门,心顿时凉到谷底。
卧室灯火通明,郁怀白正坐在床上看他的童话书。
听到动静,郁怀白抬起头,说:“回来了?”
“嗯。”宿洄把书包放到沙发上,他打算洗完澡,再做半小时作业。
宿洄低着头钻进卫生间,没想到郁怀白也跟着挤了进来。
郁怀白一派淡然:“早上才洗过,不用洗澡了。”
宿洄早上清理的时候,已经洗过澡了,初春的温度仍旧有些寒冷,不用天天洗。
宿洄哦一声,然后去挤牙膏。
郁怀白跛着脚靠近,突然从背后抱住他的腰。
大手贴着自己的腰侧摩挲。宿洄觉得很痒,下意识想躲。
郁怀白看出他的不适,手稍微放松了些,但是仍旧没有松开他。
郁怀白明知故问:“昨晚梦到什么了?”
宿洄脸一热,回道:“没、没什么。”
郁怀白了然一笑:说谎。
他压低声音,追问道:“梦到我了吗?”
宿洄不好意思地嗯了声。
“真乖。”郁怀白从背后吻了下他的脸颊,右手突然绕到他身前。
宿洄下身穿的是蓝色校服裤,带松紧的那种。
两人的面前就是洗手池的大镜子,通过镜子,两人的动作、神态,双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
“唔……”宿洄顿时身体紧绷。
郁怀白安抚地亲吻他的脸颊,低声哄道:“别紧张,我帮你弄弄……弄完就舒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