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郎侍就永远该是郎侍,这种贱籍怎么能比得上家世矜贵的公子。
“怎么不可以?溪风清白之身入了我的府,做了我的人。既然是我的人,我心悦他,他也安安分分,扶他为正,也没什么不行的啊。”
“不可以!”雪心歌摇头,摇着摇着竟哭了出来,“你不可以扶他为正。”
他想做她的正夫,哪怕她真的一个接一个的纳新人,他也愿意,做不了她的唯一,至少占有一席之地,他也认了。
徐知梦叹气,这弟弟真倔啊,看来得下猛药了。
“你今晚要不要看我和常溪风同房?”
“你、你说什么!?”
这女人是疯了吗!竟邀自己看她、看她和……哎呀——
想到他曾不小心在姐姐房间里偷看的小色本,雪心歌的脸红成了小龙虾色,羞赧骂道:“流氓!”
徐知梦轻嗤,“男女这点事不是很正常吗?这样就叫流氓?心歌,你了解我吗?”
“呃、这、我当然了解……”
徐知梦见他迟疑,起身朝他缓缓靠近,“在你心里,还是把我看作那个整日里被你追着打的笨妞。其实你根本不喜欢我,只是觉着我性子好,可以任由你拿捏。”
“不是的、我……”
“你知道这么多年过去,我都经历了什么吗?一个人不可能永远不变,正如宋澜所说,我会去逛青楼,会和那里的男人卿卿我我,会纳新人进府,见一个爱一个。我是个女人,做这些本就是天经地义,再正常不过的事,不可能只守着一个男人过日子。如果有,那就是我真的爱惨了这个男人,今生今世唯他一人。”
“徐知梦你住口!”雪心歌上前抓着她的衣襟,歇斯底里大吼:“你住口,我命令你住口!”
“命令?”徐知梦掰开他的手,“瞧,你一直都停留在当初,认为我也是和你如此,永远都被你欺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