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就这么在一旁呆呆地看着,想笑又不敢笑。
这顿饭足足吃了半个时辰,徐知梦是被常溪风半拖着回房间的。
一沾床,徐知梦就开始打鼾了,轻轻的。
余锦已经起床,他瞥见屋里的常溪风,走了进去,正想训他,见徐知梦在睡,忍了忍,压低声音道:“别吵醒她,回你屋去。”
常溪风用了一个余锦无法拒绝的理由,说道:“妻主这般睡相,会伤着手的,我陪着吧。”
徐知梦现在这睡姿的确不大好看,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子张扬,胳膊大腿儿乱飞似的。
余锦脑仁疼,他怎么生了这么个奇葩崽……都是徐溪的错。
“那你好好陪着吧,把她看紧点,她手要是再受伤,我唯你是问。”
“溪风明白。”
徐知梦如梦正酣,常溪风就坐在一旁看书,困了就躺在她身边小觉一会儿然后接着看书打发时间。
余锦回来时见徐知梦还在睡,常溪风也安安静静的,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
默默走开,余锦看着手里的信封陷入了沉思。
这信是丰王府送来的,是雪心歌写给徐知梦的。
昨日自家女儿伤了人家的心,也不不知道这信里的内容有多少是骂她的。
临近晚饭,徐知梦终于醒了,她习惯性地想要伸懒腰,耳旁响起常溪风的声音,“别动,小心伤着手。”
“老板?”徐知梦单手撑着床坐起,“你怎么在这里?”
看着床上放着的书,又道:“你不会在我这儿看了一下午的书吧?”
常溪风将书合上,放在垒好的书堆最上面,“差不多。开饭了,你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