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枝又开始犯劲儿了,“小姐说让奴婢陪着郎侍。”
常溪风道:“小姐也说了让你听我的话。”
对哦,松枝敲了下自己的头,便和安久出去了。
常溪风掀开被角,找了个空地儿坐下,“很难受?”
常钰风点头,脸上的头发跟着上下晃了晃,就跟鬼似的。
“我讨厌这个!”
常溪风也讨厌,但没办法。
帮常钰风将头发拨开,常溪风才发现他脸色苍白,“要不要我去找大夫来给你看看?”
“不要,你别走。”常钰风紧紧拉住哥哥的手,生怕常溪风就此离他而去,再也不回来。
其实他每个月都是这么生不如死,也不知道为什么别人躺个五六天就完事儿了,他一到日子,浑身难受就跟吃了毒药一样,脾气暴躁得想撞墙。
之前在皇太女府邸,那里有专人伺候,太医也会按时给他送来药丸缓解。
现今换了地方住,这症状又复原了。
想死……但是怕疼,呜呜呜。
常钰风可怜兮兮的,即使本身与他没有关系的常溪风也不忍心了。
他让安久去倒了热水来,又吩咐松枝拿了徐知梦的允许去请陈太医。
起初常钰风死活不愿让太医近身,但在常溪风强硬下,他只能伸出了手。
陈太医上手一号脉,眼神顿了顿,随后询问常钰风,“公子之前吃过什么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