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是吧,我都站这么远了,打个瞌睡都不行?
徐溪只能强撑着眼睛,做着认真地模样听着两方较劲,终于下了朝,脚还没踏出宫门就被崔嬷嬷拦住了。
“徐大人,圣上有请。”
徐溪叹气,“不是,我就打个瞌睡,有必要把我拎到她跟前挨训吗?”
崔嬷嬷笑道,“徐大人误会了,圣上是有别的话同您说。”
“哎,行吧,带路。”
“徐大人,这边请。”
崔嬷嬷领着徐溪一路弯弯绕绕,从严整规矩的宫墙到枝繁叶茂的后花园,再到无人敢进半步的冷宫废院,徐溪打了个寒颤。
“徐大人,圣上正在里面,请。”
这地儿就她们三人,周围连个鸟影儿都没有。
徐溪本以为恒帝是有重中之重的事找自己密谈,一脚迈进去,就被恒帝一把抓着领子摁在破墙上,“徐溪你这家主若是当不得,我不介意削了你的爵位。”
徐溪根本就不知道她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弱声问道:“微臣就是瞌睡了下,还不至于削爵吧?”
“常溪风是什么人,你我都知,你倒好,任由他留在府中就算了,还要纵着知梦将其扶正,你是疯了不成?!”
“圣上息怒。”徐溪觉得自己好难,“常溪风我一直盯着的,他有没有再做伤害知梦的事,您也清楚。再说余锦都松口了,就由着知梦呗。”
“这孩子迟早被你俩害了。”
恒帝松开牵制,背过身去,徐溪小心翼翼站在原地,“丫头喜欢,就由着她吧。这几日,为了扶正的事,父女俩没少闹过。常溪风自那事之后似乎脑子变通透了,也与……”徐溪偷瞄了恒帝一眼,“与那人断了联系,如今小两口只想过着数钱的日子。”
恒帝还是不理人,徐溪悄悄上前一步,拱手再次说道:“知梦这孩子脾性跟余锦一样,越是不要她做,她越是要折腾。不然就由着她算了,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