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锦从她手里接过纱布和药水,“下去吧,我来。”

“是。”

没了旁人在,徐知梦看着余锦,唤了声,“爹,有事?”

余锦已过三十五,因保养得当,看上去比原主大不了几岁,走出门还以为他们是兄妹。

看着女儿头上的伤口,余锦叹息道,“听爹的,把人发卖了吧。”

“不要。”

余锦用手指往她伤口旁边一戳,痛得徐知梦嘶了声,“痛,轻点儿。”

“知道痛还不愿放手?”

“唉,您别急嘛,他是我的人,我知道怎么处置。”

“你知道?呵。”老父亲一眼看穿的眼神盯着她,“就你那色脑瓜儿,一见着人,腿又软了,心也麻了。是,常溪风是长得好,可他心根本就不在你身上。就因为你想和他睡,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我倒希望你最好是被砸失忆了,可偏偏你还念着他。”

“哎哟。”徐知梦捂着头,苦皱着眉头,“你到底要不要帮我换药?”

余锦生气地把纱布和药水塞进徐知梦手里,“你这么不听劝,我懒得管你。”走时倒也不忘叮嘱冬雪手轻点。

换好药,徐知梦起身道:“陪我去地牢。”

说实在她真怕老父亲悄悄将人弄死了或者卖了,得敢在这之前把姓常的事解决了。

冬雪知她是要去见那人,便从衣架上取下披风为她披上,“地牢阴冷,小姐莫要让邪气入了身。”

徐知梦大病刚愈,走不得太远,冬雪便安排了小轿抬着她去地牢。

跟徐知梦想象得差不多,地牢设在最偏西的外围角落。

得知通报的护卫已在外等候。

“给大小姐请安。”

徐知梦点了点头,“带我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