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变成那样的,你是永享侯之女。”

徐知梦被常溪风的话气得哭笑不得,嘴巴张张合合好一会儿才讲出几个字:“可、可我家不是皇……”

常溪风将她的打断,道出自己的分析:“你娘虽无建树,在朝中也只是个五品小官,挂着无关痛痒的官职,但为何皇太女此次南下,圣上却偏偏让她同行?按理,这等大事,至少也该让正四品以上官员随同才是。”

“所以呢?这就是你将我推出去承担无法预知的后果,还自以为英勇的行为?算了算了,我不想跟你说了,你完全不知道这里的险恶。也是,你是豪门大少爷,从小顺风顺水,哪里懂我们普通人为了生存的苦。但现在不同了,我要给你上一课,让你知道这里,不是我们那儿!”

徐知梦打开房门,厉声吼道:“都给我听好了,常郎侍对妻主不敬,从即日起关入柴房,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出来!现在、立刻把他给我带走!”

安九身体一软,跪在地上哭着求饶,“求小姐绕过郎侍啊,他大病初愈,经不得这般折腾的。”

“哭个屁,把他给我一起送去柴房!”

常溪风挥开前来押他的护卫,只对徐知梦说了句,“我并未想过害你。”而后便自行前去柴房。

这事儿很快就在府内传开了。

正打算入睡的老夫人从老嬷嬷那里听说,瞬间精神了起来,乐道:“这丫头总算有点妻主的样子了,可知所为何事?”

“这就不知了。出去时还高高兴兴,从外头回来就这样了。”

老夫人点了点头,身体往后微微一仰,老嬷嬷立刻上前扶着她躺下,小声询问:“可要将知夏叫来询问?”

“不了,知夏既给了知梦,那她就是她的人。知梦应是给她们封了口,我们就莫多问了,毕竟以后这个家是交给她的。”

“老夫人您说的是。”

再说宿在若安那儿的徐溪听到这消息后,高兴地拍了拍床柱,“我女儿终于有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