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溪风刚才差点儿撞着,我先带他回房检查下。”

“他能走能跳会有什么事,你跟我过来!”

徐知梦不愿,常溪风在她身边低语道:“你去吧,不然你爹真的让我睡马车了。”

“唉,好吧。”

看着常溪风回了屋,徐知梦才和余锦去了文仲瑄的房间。

可安为文仲瑄脱下靴袜,看着脚踝高高肿起的包块,可安哭出了声。

“都是我的错……”

“行了,别说了。”

泊安拿来药,余锦道:“快给你家公子抹上。这药是我家特制的,对于跌打损伤最是有用。一天涂抹三次,第二天就消肿了,三天后就没事了。”

“多谢余主。”

“不用谢。”

可安还在哭:“公子您惩罚奴吧。”

“都说了不是你的错。”

见文仲瑄有些不耐了,可安收了声,哑着嗓子说,“这可怎么办呀?若是元主看见了,又得伤心了。”

“这事你不许对他讲。”文仲瑄转而又命令自己的护卫,“你们也是,谁都不许说!”

余锦看了眼身边的徐知梦,她从一进门就低着头,也不说一句关心的话。

这个木头!

文仲瑄要不是为了送常溪风,人家至于崴着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