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梦转身就走,“您自个儿问他吧,走勒。”
进了常溪风的屋子,见安久正守在外间,徐知梦悄声问:“郎侍可是睡下了?”
“回小姐,郎侍沐浴完就累得睡下了。”
徐知梦透过屏风朝内看了眼,只隐约瞧见常溪风的侧脸。
“行,这几日也累着了,别叫醒他,等他睡饱。”
能得到妻主这般宠爱,安久是真心替常溪风高兴,连连点头送了她出去。
常溪风这一觉睡得沉,醒来时天都快黑了。
“你怎么不叫醒我?”
安久服侍他更衣挽发,“小姐吩咐了,让您好好歇着。”
“徐知梦来了?”
“郎侍您怎能称呼小姐全名呢?这要是被听见了,您又得受罚。”
常溪风无视他的话,揉了揉酸软的胳膊和大腿,“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回来就浑身软得很,没力气使,你去请若侧主来帮我看看。”
“是,奴这就去。”
若安来得还算快,他一看常溪风的神色状态就明白了是什么原因。
“郎侍上次春耕期是几时?”
什么期?
若安只当他是睡糊涂了,便问安久,“你家郎侍的日子,你可记着?”
安久回想了下,“通常都是月初便来了。”
常溪风:??
见常溪风还是懵懵懂懂的,若安笑着说道:“郎侍怕是还未睡醒,你的春耕期提前至了。这几日就在屋内好生歇息,忌口寒凉之物,莫要熬夜,若是困倦了就睡,别硬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