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娘一个样儿,油嘴滑舌。我可是听说了,常溪风整天都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你也不盯着他点儿。”
“客栈要修缮,是我让他盯着的。”
“你让他盯?你就这么放心?”
“恩啊。他是我男人,我不对他放心,那我对谁放心?再说了,我纳他进来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让本妻主轻松嘛。”
看着女儿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余锦难得没跟她急,只道:“那些有妇之夫能在外面忙活,是因有妻主在侧盯着;常溪风若是有个什么野猫心思……”
徐知梦知道老父亲要说什么,忙道:“打住。您女儿我回来了,您不多关心关心我,就知道说常溪风。我很怀疑你是把常溪风当亲儿子看待哟?”
“又胡说,我是怕你又被他欺了去,之前又不是没有过。”
“我懂、我懂,可现在我和他好好的,您就别瞎操心了。我回来了,您就没给我准备什么好吃好喝的?”
“吃吃吃,刚在老夫人那儿还没把你喂饱呀。”
“老夫人是老夫人,爹爹是爹爹,不一样的。”
余锦宠溺地戳了戳她的脸,“你呀。”
“嘿嘿。”
“徐知岁的礼,你可备好了?”
“没有。”
答得这么干脆,这丫头怕是早已将这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余锦唤来泊安,“就知道你个不靠谱的,喏,我替你备了。”
“爹,您真是我前几辈子修来的好爹爹。”
“打开看看吧。”
一把流彩玉梳,一对白翠耳坠。
徐知梦拿起梳子翻了翻,“这梳子不会是黎彩玉做的吧?”
余锦:“你还有些眼光,正是此玉石做的。我特让人去兴安寻了原石,又找来巧手的工匠磨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