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听, 徐知岁那占有欲从心底涌了出来。
正如荣南所说, 她的确还想着悦兴, 每每回忆都让她食髓知味, 要不是悦兴还在修养,她是真想再去他屋里。
容貌清俊的荣南与悦兴那勾人的媚子不同,徐知岁内心一动,握着他的手,“阿南你真是宽容大量, 今后这家交由你来管着,我放心, 我娘也放心。”
荣南笑而不语,无意中瞥见一人过来,喊了声,“大堂姐。”
徐知岁当即冷脸看向徐知梦,走了过去,指着她质问:“你在奶奶面前是不是说了我的坏话?你肯定有!我就说嘛,奶奶平日里再怎么生气,也不会不见我,原来是你在捣鬼。”
徐知梦拿看白痴的眼神看她,“我可以当你没睡醒,说的是梦话,你要是再拿手指着我,我就把你打醒。”
身旁的荣南赶紧将她拉开,歉意地对徐知梦欠了欠身,“大堂姐莫怪,妻主心急说错了话,望见谅。”
徐知梦这才正眼看荣南,回想起他对待悦兴的态度,徐知梦对徐知岁道:“你呀,真该好好学学你家正夫。都成家了,还整天顶着没发育的脑子到处乱窜乱说。”
徐知岁脸一红,生气地瞪了眼荣南,觉着他在多管闲事。
见徐知梦要走,徐知岁再次上前拦住,“你给我站住!”
院儿里的丫鬟见两姐妹要吵起来,急忙去了内院禀报。
徐知梦双手朝身后一背,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她,直盯得徐知岁头皮发麻,好似看到了徐溪本人。
这母女两不说话的时候特别像,还特让人心底发怵。
徐知岁受不了了,问:“你看什么看?”
徐知梦摸着下巴沉思道:“我在想,为什么人和人的差距比人和猪的差距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