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生小心问道:“我还是不能去前院吗?我有时候想她……”
“不能哦,不过她可以来后院看你。”
这算是变相给两人制造相处的机会了。
蒙生高兴地鞠了个躬,然后去干活了。
反正这事儿她只能帮到这里,能不能成,就看他们自己咯。
徐知梦心里一有八卦就揣不住,想跟常溪风扒一扒,走到院儿里见里面灯亮着,想起他此刻正在工作,肯定没心情听,说不定又得将她撵出来,于是便让李婶儿给他做些补脑补体力的菜。
看着桌上的爆炒腰肚和油泼脑花,常溪风捏了捏眉心,问安久:“李婶儿自己想着做的?”
安久:“李婶儿说这是小姐特意吩咐她做的,给您补脑补身子。”
果然,也只有她才会想这一出。
小炉上的牛杂锅,咕咚咕咚冒着泡儿;脑花上淋满了热油,将调料的香气激发到极致。
明明是一道令人食欲大增的硬菜,常溪风偏偏胃部起了反应。
他忙撇开头,捂着口鼻挥手,“拿走、快拿走,呕。”
安久慌忙让松枝将菜都撤了,担忧询问:“郎侍您这是怎么了?”但见常溪风那反应,忽想起了什么,说:“郎侍您该不会是春耕期至了吧?”
常溪风微愣,这才多久又来了?一个月这么快吗?
安久让李婶儿重新做些清淡的食物给常溪风端来。
晚饭一吃完,常溪风就特别的困倦,也没心思继续写方案了,早早的就睡下了。
第二天,徐知梦来找他,发现老板懒床了。
她问安久:“郎侍昨晚睡得晚?”
安久小声道:“郎侍他……春耕期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