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老父亲答得利落,不带一丝的犹豫,偏巧就是有问题。
“行,不说是吧。那我以后天天让雪静平带我进宫玩儿。”
“你敢!”老父亲眼一瞪,本要去揪徐知梦耳朵的手又放了下去,语重心长地说道:“宫里不好,乌七八糟的。那些人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爹不想污了你的眼,能不进宫就别进。”
“真的吗?”
徐知梦的不相信,让余锦耐心耗完,手一痒,开始揪耳朵了,“你非要我动手是不是?”
“噢嚯嚯,痛,我不去、我不去。”
见耳朵泛红了,余锦松开手,“好好跟你说不听,非要痛了才应。”
徐知梦跟坨泥巴似的往床上一倒,“您以后别总揪个耳朵,以后聋了怎么办?”
“哪有那么容易聋的。”余锦又为她梳了一遍头发,徐知梦乖得眯起了眼,昏昏欲睡。
“行了,睡吧。”
徐知梦拉住他的衣角,“爹。”
“干嘛?”
“您以后别自己吓自己,我长大了,我会保护自己的。”
余锦欣慰地笑了笑,替她掖好被角,“睡吧。”
“恩。”
蜡烛熄灭,看着余锦步出房间,听着他的脚步声行至里屋,徐知梦打了个哈欠闭眼入睡。
而床上的余锦想着女儿就在隔壁的屋子,提心吊胆了一整天,总算是安心了。
次日晌午,徐知梦才睁眼。
老父亲不在房内,听知夏说他一早就开始忙了。
明日就是除夕了,得开始准备自己家的团年夜。
徐知梦窝在床上,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