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演,娜娜。”男巫声音低沉,更是叫阿娜丝昏昏欲睡,“他就像他父亲一样骄傲自大、沾沾自喜,我曾经很讨厌他。”
阿娜丝像是在呓语,“现在呢?”
“还行,”西弗勒斯把怀里的人抱紧,“他没那么重要了,时间——时间会改变很多。”
女巫半梦半醒,她听见爱人的声音在耳边低低的说话,她无意识地露出笑容,“我很高兴,你挣脱了枷锁。”
西弗勒斯突然不说话了,在阿娜丝完全沉入梦乡之前,他问:
“为什么这么说,阿娜丝——什么样的枷锁?”他像是在诱哄,声音轻缓极了。
“负面的枷锁,”阿娜丝的大脑已经失去了对嘴巴的控制,“憎恨和愧疚。”
在一片安宁之中,她彻底睡着了。
第二天西弗勒斯要离开的时候阿娜丝还在睡,她挣扎着从枕头里探出头,要求接管小猫令令。
“反正你最近没空,而我很无聊。”她打了个哈欠,一头长卷发乱蓬蓬的。
西弗勒斯默不作声地穿上衬衫。
“拜托拜托——”阿娜丝拉长了声音,“我真的需要小猫,我好想它——”
西弗勒斯坐在床边。“也不是不行。”他说,“有个条件。”
阿娜丝忙不迭地点头,“随你的便,什么都行。”
于是西弗勒斯对上了阿娜丝的眼睛。
三分钟后,巨大的动静把老宅的所有人都吵醒了,他们有的人披上外袍跑出来看热闹,有的人翻了个身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