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子不会只是孤独一个人了。”

七海哑然,却又是偏过脑袋,眼神低沉,“到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硝子和野蔷薇,一个年级只剩一个人,十年下来,高专幸存者只有两个人。

真不知道是哪里的地狱笑话。

“你打算怎么办?”七海问道,“我可以养着他们,无论是我还是夜蛾都不缺这笔钱。”

但是五条悟却摇了摇头,“七海你偶尔也得给自己放个假不是吗?”五条悟拉着自己的老蝠亲,笑得一脸诡异。

“我听说提姆今年安排地团建,特别定在了不丹。”此时的五条悟笑容又柔和了下来,他静静地看着七海,这个责任心过强的男人。

“你也该去看看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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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刺猬头小孩子端坐在整个大厅的正中央,一本正经看上去十分诡异。

“就是这么一回事!”五条悟横坐在桌子中央,朝着伏黑惠笑得一脸贱兮兮,“你就要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儿子了,高不高兴?”

“且还会跟虎杖悠仁君成为真正具有法律意义上的好兄弟哦。”

“这就是重点,我才不要你当我的什么父亲!”伏黑惠没有想到自己一觉醒来天都变了,眼前这个无良教师居然变成了自己法律意义上的父亲。

“悠仁,你不说点什么吗?”伏黑惠眼见自己劝不动面前的五条悟,转头想要问问旁边人的意见。

可是上一秒还端端正正坐在自己身边的虎杖早就被人给抱走了,他坐在迪克腿边,一口一个迪克投喂的小甜饼,听到声音疑惑地朝着伏黑惠嗯了一声,满脸都是疑惑。

“我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吧。”虎杖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声音还带着些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