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的蝙蝠电脑上无数的程序运行，就连一旁红罗宾的电脑上也运行着检测痕迹。

希望能够捕捉到超速的物体来锁定五条悟的行踪。

沉默在蝙蝠洞蔓延，只有细细的线穿过皮肉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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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之中，依然不在美国境内的五条悟拎着小丑直接毁掉了一整个九头蛇分部。

大大小小的杂音上涌，无数的杂念在大脑之内宛如奔腾在泥浆的野马，将所有的思维弄得一塌糊涂。

烦躁至极的五条悟索性放弃了大规模的咒术轰炸，直接孤身闯入九头蛇的内部，在切断了他们的联络器之后，单单凭借□□闯了进去。

只用简单的咒术量，甚至连无下限都没有用上，他发狠般的在人群中穿过了密集的子弹，一拳打穿了所谓的防护盾牌，将所有的九头蛇特工都打倒在了地上。

摧毁了九头蛇电脑的五条悟拎着小丑。

“他不在这里。”五条悟胸膛一起一伏。他微微喘着粗气，“他在哪里？”

小丑看着五条悟，反倒是愉快地边吐着血沫，边哼着小曲。

所谓白鸦的理智，并没有随着所谓的打斗而提高，反而那根理智的细线再一次地绷紧了。

“是时候了。”小丑喃喃道，他展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笑容，将手指指向了天边，“那个人，就在高原上的那个基地。”

“去找他吧！！”

完全没有所谓团队意识的小丑就这么直接出卖了羂索。

或者说，小丑本就没有什么理智可言，所有的一言一行仅仅就是为了他的狂欢，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也丝毫不觉得可惜。

当他落入化学池子的那一瞬间。

作为人类的小丑就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