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呈木才不管,当作完全听不见,叫小团熄灯,自己爬上床睡觉。

槐风本来舒服迷糊了,确实快要睡着了,但方呈木这一下子,他猛然间就清醒了,顿时不淡定了,因为给他弹得……脏东西都从屁股一窝蜂蹦进脑子里了。

这一晚上槐风怎么也睡不着了,到凌晨了实在不行,悄咪咪的跑去厕所冲凉水澡,开的低温20度水温。

不行,后来又调低了两三度。

第二天他不敢再叫方呈木帮他按揉屁股了,因为憋着呢,他必然能在方呈木伸手过来一刹那当面出丑!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起来跑步,一口气跑大操场好几圈,完了还围着学校跑了一大圈,跑完步去买了早餐回来,见方呈木还没起床,主动拿上工具啃哧啃哧把寝室的卫生做了,包括晚上没来得及洗的衣服裤子,两人的一起扔进洗衣机了。

方呈木每次内裤袜子洗得特别勤快,他脑子里突然开始打主意,有什么办法以后让方呈木把袜子内裤也丢给他来洗?

对了,方呈木不是做了一学期的卫生吗,那么下学期的卫生就必须包给他了,对,这是他这个寝室的规矩,不给包不让出寝室!

于是就这么打定了主意。

方呈木刚刚放假,父母就打电话来问了,问他票买好了没有,什么时候回去。

方呈木不敢在这个时候说不回去,他定然要在坐上出国的飞机后,才敢告诉父母他不回去了,不然那两口子能立马连夜赶到方呈木身边将他接走。

方呈木一边穿衣服下床一边说:“呃……学校供暖还有一周,我打算住完那一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