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愉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眼镜上的白光一闪而过:“到了。”

楼下不知道从哪里涌上来一伙人,哭喊着就朝着戚家那群闹事的人冲了过去,戚家到底都是娇生惯养的金贵人,真打起来哪里弄得过他们嘴里的这些下等人。

“戚琪那个畜牲是你儿子吧?丧尽天良的玩意儿啊!”

“我好好的孩子就被他糟蹋了,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

......

楼下越闹越大,问询赶过来的记者也越来越多,那些‘受害者’的父母扒着镜头哭喊要戚琪糟蹋了他们家的孩子,要戚家人人偿命。

戚柏冷眼注视着楼下的闹剧,哪里有所谓的受害者,这些人里要么是卖子女求荣的,要么是一家都心甘情愿的,他的视线划过一个畏缩在树后的女人身后,眼底最后一丝情绪破碎结冰。

“戚柏,这就是一味的退让得到的结果,你满意吗?”这是季愉第一次叫戚柏的名字,而之后他也只会叫这个名字。

“五年的时间到了,这也是我给你办的最后一件事了。”季愉摘下眼睛,揉了揉从中午开始就疼痛难忍的太阳穴。

“谢谢。”从对戚琪动手的时候,一切结果戚柏都有预料,这些年戚琪在他眼皮子底下从来不敢放肆,更别提违法犯罪的事了,但是在戚家那些年到底有没有很快就知道了,现有的这些证据已经足够让戚琪在牢里待上一辈子了。

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戚柏最终还是接起了电话,楼下树后的女人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