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近天气逐渐变冷,他又生了一次病,彻底被剥夺了胡吃海塞的权利,每一顿餐都是御膳房专门为他准备的,其寡淡无味程度闻者落泪。

就连今天到御花园放风都是有时间限制的,而邢远这个万恶的叛徒就是皇上派来监视他的:“叛徒,亏我曾经那么帮你。”

邢远低头摸了摸鼻子,他确实是背叛了兄弟情义,但是皇上的话他也不敢不听啊,只能委屈一下好兄弟了:“那个云也,我们到时间该回去了。”半个时辰已经过了好一会儿了,再不回去,让那位知道了得拿他问罪了。

“我不信,我明明刚出来。”周云也不想回去,屋子再大那也是屋子,又闷又无聊。

邢远站在这祖宗旁边:“我们下午还可以再出来啊,你生病刚好在外面待久了要是再发热,太医院那群老头子肯定可劲折腾你。”

舌尖上那吃了三斤黄连的的苦味和胃里被水装满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周云也屈辱的跟在邢远身后回去了,他实在是没有能力再体验第二次了。

苏静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已经在房间里喝上了茶,估计等了有一会儿了,邢远看苏静提是哪儿哪儿不顺眼:“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苏静提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满脸嫌弃的邢远拿了一个空茶杯扔了过去,邢远长臂高抬接住扔过来的茶杯:“能来,您怎么不能来,要奴才给您倒水吗?”

苏静提不理他的阴阳怪气,拍了拍手让门外的人进来:“云也看看这些,有没有你喜欢的?”

丫鬟们将手中托盘上的布一个一个掀开,十几身衣服呈现在周云也的眼前,苏静提再道:“都是为你量身定制的,挑一件去参加宫宴吧。”

邢远咂舌,皇上有金屋藏娇的味了,他摸到苏静提身边坐下:“都是皇上准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