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轻言恨不得直接甩手离开:“先忍一忍,我们今天没开车过来,你忘了?”

车内的空调风缓解了一点于轻言的烦躁,他闭眼靠在车座上平复内心的情绪,他现在是真不想面对燕宗瑞,有这功夫不如想想接下来怎么接近气运之子。

燕宗瑞从小到大第一次坐出租车,车内的一切在他看来破败廉价,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穷酸味:“什么破车。”

说来也巧,这辆出租车刚好是xc老赵的车,老赵头中午特意在这儿等他的小老弟,要是刚好碰上小老弟需要就送他一程,不需要他就载别的客。

没想到遇上了这两个神经病,早在这个鸡冠头踹车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本来没想载这两个看起来就不正常的人的,但是怪就怪看戏看的太认真了,忘记锁车门了,等他反应过来门已经被拉开了。

老赵根本懒的搭理这个穿的人模狗样实则满嘴精神语录的鸡冠头,笑话,他老赵的车可是经过无数人认证过的,就他这一句破车算个球。

谁知道这鸡冠头还没完没了了,时不时的就要骂两句他的爱车,老赵直接油门踩到底,送他们赶快滚蛋。

“我*,你**会不会开车?”燕宗瑞被猛的甩了出去又弹了回来,身侧的于轻言也没能幸免。

老赵也不生气,笑呵呵道:“车太破了,不能让贵客久坐,我这不是想抓紧把您们送回去嘛。”

好不容易下了车,燕宗瑞路都要不会走了,还是被于轻言扶下来的,回头就想骂些什么,但是留下的只剩下一缕尾气。

燕宗瑞离大门越近脚步就越快,他猛的推开门:“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