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真是光写不考虑可行性。

“徐月见?”沈衔青见他在原地发愣,叫了声。

“诶!”徐月见急忙回神,应道。

“你觉得可行否?”

“可......行?”徐月见压根没听见前面的话,但沈衔青能问他行不行的事,定也不重要,同理他的回答应该也不重要。

“嗯。”

徐月见看他们主仆有话要说,茫然地走了出去。等出去了,还是没想明白刚才说得啥。

算了,也不是第一回了。

他拍了拍自己,还好没让他复述一遍,不然他真的宁愿罚站。

徐月见走后,沈衔青抬手隔空点了点青石,“下回,理清楚再进来通传。”

说完,他吩咐道:“三日内销毁话本。”

青石闻言,只差顶一个问号在头上。但有命令,他听命。

“是!”

青石转身往外走,走出院外,回过身来问守着门口的侍卫,道:“你知道什么叫三天三夜红烛不灭吗?”

侍卫闻言,浑身一僵。心里百转千回,以为有人发现他私下买了那些册子。整个人不可控地紧握住拳头,等他安抚好自己,视死如归地转头看过去时。

看清青石脸上的热切求知后,侍卫顿时放松,木着脸说:“大抵是书生勤奋好学,蜡烛燃烧了三天三夜不停歇。”

青石闻言,蹙着眉毛一脸狐疑地盯着眼前人。

侍卫紧张地背过手,后脊背的汗液打湿了衣襟。脑袋里暗骂自己蠢笨,青石聪明怎么可能不知这东西。

他低头脑袋脸色发白,刚准备认命坦白。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呢喃,“这人都能想出来,难道真是变笨了?”

侍卫猛然抬头,面前的人已经走了,看影子好像还在疑惑。

之前有人说青石大人是个只知练武、不懂风情的男人,他当时还在反驳,现在......他承认了。

徐月见躺回椅子,蓄满瓜果的碟子落在手边。他拿了个青提丢进嘴里,想不通沈衔青怎么会偷偷摸摸看小黄书。

难道是因为那个不行之后,留下的后遗症?

俗话说,缺什么补什么。

但那些话,纵然是他曾看过几次的,都忍不住脸红。沈衔青竟然能面不改色地翻开,可见是个老手。

啧啧。徐月见摇摇脑袋,让元芳把冰盆挪过来些,这天可热死人了!

“少爷,前日子请脉的太医说,你这身子可不能贪凉,”元芳说起就揪心,赶紧出声劝道。

“不行。”徐月见严肃拒绝,这里没空调就算了,冰山可是他的命。

元芳敢怒不敢言,又在边上唠叨。

“别吵,困了。”徐月见想不明白那起子事,索性不想了,何必为难自己呢。

他叹了口气,虽说滚床单这个事吧,他觉得没太大所谓。但现在滚有点太快了。

晚点吧,等他梳理好情绪,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