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play?

沈衔青这么会玩?

徐月见浑身没力气,也不知是不是这屋子里炭火太烈了些,他浑身冒着汗液,热得很。

不过徐月见还没想别的,他先呼唤了几声系统,见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才相信,系统真的听了自己的那句话,已经离开。

按道理说,他应该感到自由,但此时此刻,徐月见只有无声的怅惘。

徐月见待在原地片刻,深呼吸几瞬,将纷繁的心绪整理干净,看着四周的装饰,扯着嗓子喊了几声。

“有人吗?”

但都没有人回应。

没办法,徐月见攒了些力道,用力扯动了几下,才将腿从圆环里拿出来。

徐月见看着自己玉盐玉盐脚上的锁链和铃铛,拨弄了几下也没有动静。他干了得很,索性不弄了,准备下地喝点水。

他拉开帘子,走了下去。脚踝处的铃铛,一动一响,恼烦得很。

徐月见走到一半发现,链子不够长了,只能到达屏风的地方。好在他有把茶水放在木柜上的习惯,赶紧走过去倒了一杯喝下去。

就在他准备再喝一口时,门口忽然传出动静。他还没来得及遮住自己,就见沈衔青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似乎是很意外,眉间一挑,上下看了他好几眼。

徐月见慌乱地擦了下唇边的水渍,抬手盖住身躯。沈衔青的眼神太具有实体性,扫在身上的每一寸,好似真有一只大掌在身上抚摸。

也不知怎么,光被沈衔青看几眼,他双腿不自觉就软了下来,脸庞也出现了可疑的红色。

“你别看我。”徐月见避无可避,身上这件薄衫看起来实在像是某趣味衣服,腰前的两根袋子也没系住,相当于面前露了个顶朝天。

“孤何时看过你?”沈衔青脱掉外袍,走到徐月见面前,瞧着面前皙白且泛着红晕的身躯,眼底的寒霜消散了些许。

“闷骚。”听着沈衔青不对味的话,徐月见嘟囔一声,刚准备反驳‘那你在看什么?’,就见沈衔青伸出手指按在他的锁骨处,轻轻地向右滑动。

冰凉的指腹刺激着他的皮肤,徐月见忍不住打了个抖。那股子热意好像悄然退去了些许,但隐藏在皮肤最深处的火焰却更加灼热。

“嗯。”

当指尖真的按上皮肤后,徐月见不自觉地闷声一声。

疼得很。

“你......”徐月见怕疼,虽然心底有些心虚,却不肯露出分毫。现下又被沈衔青如此挑弄,那一点歉意消失得一干二净,准备直接拍开他的手。

谁知他的手刚抬起来,沈衔青就直接握住他的手腕,手指摩挲了几下他的手心,带着不容拒绝的冷意说:“别动。”

“你才别动!”徐月见挣脱不了,又跟着沈衔青的力道往后退去,直到腰部抵住后面的木柜子,身体无法动弹分毫。

人被禁锢住,总是烦闷的,徐月见喜欢这样的被动,心里焦急得很。

“别心急。”沈衔青低着脑袋,手指像是在宣纸上作画一般,不肯在一个地方停留。一定要将墨汁弄得到处都是,让纸张湿得透透的。

宣纸单薄而后容易留下墨迹,作画的时候要轻柔,每一笔落下都得好好思量一番。

沈衔青喜欢在作画的时候,在花瓣的内里用力,突出它生长的旺盛。

偶然低头望去,看着纯金的锁链圈着细细的脚踝,配着昏黄的烛光,当真是香艳了好几分。

木柜子不高,堪堪只到了徐月见的驭兎言腰部往上些。

“沈衔青!”徐月见惊叫了声,又因为抬腿,他整个人都快坐在后边的柜子上。

“嗯,我在。”沈衔青应了声,面上还是那样一本正经,似乎在研究什么大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