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紧张。”闻砚深失笑,“别说是一条腰带,你想往我身上戴点别的,我也欣然接受。”

“想问什么,就问吧。”闻砚深捏了捏贺沉的脸,道:“下次你说一声,我自己戴上就行。”

贺沉记得闻砚深有洁癖,以为闻砚深是不喜欢别人碰他,忙退后两步站到安全距离,举起双手表示他不会再碰到闻砚深。

“不是这个意思。”闻砚深无奈道:“我的身体你可以随便碰,但是你摸完了我又得去冲冷水澡,难受的还是我。”

如果是四年前,贺沉解他皮带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摁倒,被他压着做一些能让贺沉红着眼眶哽咽、哑着嗓子求饶的事情了。

可是现在,若非贺沉主动表态说愿意,闻砚深绝不会强迫他。

“愿意”和“不介意”从来都不是一回事。

贺沉不知怎的,听着闻砚深的话心里格外难受,闷声道:“我其实……”

“你想问什么。”闻砚深打断贺沉的话,心里软了下。

他坐在沙发上,双腿慵懒地交叠着,愣是把家里的沙发坐出了老板椅的味道。

贺沉吸了口气,“当年,你父亲不喜欢我们在一起,你跟我……处的时候,你父亲他……他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有没有打过你?”

“老头子挑的是未来闻家的当家主母,我找的是老婆,标准当然不一致。”闻砚深说。

老婆……贺沉脸红了。

闻砚深又说道:“我不想走仕途,挨了他一顿打,心情不好,你跟我提分手我就答应了。”

贺沉看到。

腰带的锁定时长减了十分钟。

这说明,闻砚深没有说谎。

贺沉在看闻砚深的腰带。

闻砚深在看贺沉,嘴角一点点地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