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逃,却被闻砚深抱着放在了洗衣机上,下一秒,腰间一松,皮带被解开了。

“闻砚深!!!!”贺沉伸手阻拦,却发现闻砚深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带吸盘的物件,啪地吸在墙上。

吸盘另一端的手铐锢着贺沉的手腕,把贺沉的右手固定在墙上,动弹不得,左手手腕被闻砚深抓着,小心地不碰到他受伤的手指,但也绝对能让贺沉跑不掉,躲不开,被吸盘困在方寸之地,只能任凭闻砚深予取予求。

“别躲。”闻砚深嗓音沙哑,带着薄茧的指腹握住贺沉,“你会喜欢这种感觉的。”

一直到凌晨,贺沉才颤颤巍巍地从洗手间出来,上衣皱巴巴的,换了条新的裤子。

他坐在病床上,一言不发地揪着被子,看到闻砚深从洗手间里出来,脸瞬间又变得通红,“我、我还是个病人,你怎么能……”

闻砚深笑了,低头看了看已经洗过很多次的手,轻啧一声,“都给我磨红了。”

贺沉:“…………”

闻砚深走过去,摸摸贺沉的脑袋。

贺沉吓得一激灵,赶紧往后缩,“别……我没有别的裤子能换了。”

闻砚深低笑:“要不是记得你还是个病人,我就要把你翻来覆去了,贺先生。”

贺沉又羞耻又害怕,“你今天怎么了?”

他还想往后躲,却被闻砚深抓住了脚踝,挽起他的裤脚,指尖轻轻地勾着他脚踝上的细链,像是在赏玩一件古董级的宝贝,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痴迷与偏执。

良久,寂静的病房里传来了闻砚深低哑的嗓音,“你以为我不会吃醋,是不是?”

贺沉愣了好一会儿,“沈罪……他是我舅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