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刚有抬手的动作,就被闻砚深抓住手腕,轻松摁在了墙壁上。

闻砚深早已预判了贺沉的预判。

甚至还伸出一只手,温柔但强势地垫在贺沉的后脑,避免贺沉的头碰到墙壁,弄伤自己。

贺沉被墙壁冰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手被举过头顶,动弹不得,贺沉不受控制地被闻砚深扯着挺起胸膛。

贺沉快哭了。

“叫我什么?”闻砚深步步紧逼,捏着贺沉侧腰的手臂越来越紧。

闻砚深摄人心魄的眼神,让人招架不住,贺沉只觉得口干舌燥。

“闻、闻老师……”贺沉屈服了。

闻砚深笑了笑,呼吸灼人,似乎对这个称呼,格外得满意。

他埋头在贺沉颈侧,唇落在贺沉白嫩的耳廓。

细碎的动作,更磨人了。

“狐狸,举止风流,有一种放浪形骸、不屈不挠且毁天灭地的……清纯与妖冶。”闻砚深像个正人君子,还在给贺沉讲述不同的表演方式,可说话间,已经将贺沉抱了起来。

……

翌日。

贺沉费力地睁开眼,又闭上。

浑身的不适提醒着他,昨天……白天发生的事情。

闻砚深居然厚着脸皮,白天就……

昨儿个傍晚时,家里的阿姨过来敲门,问要不要准备晚餐。

闻砚深手上的动作不停,居然还抽空回了一句:“不用,我已经在吃了。”

贺沉被折磨得几欲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