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沉点点头,先让道具老师找张双人床过来。

床搬到合适的位置时,贺沉也已经换了件白衬衣和西裤,鼻梁上架着一副带挂链的金丝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眸里散发着危险的光。

拍摄很快开始。

好几台机子对准了贺沉。

贺沉修长的手指扯了扯领带,手指上缠着的创可贴,衬得他手指头又细又白,更透着三分病态。

然后,他缓缓埋头在胸前,再抬起头时,牙齿咬着一截领带,脸上偏偏还带着无辜茫然的表情,有点学霸的天然呆,看起来又软又甜。

直接把导演和摄影师们给震惊了。

这……这位北大学霸,路子有点野啊。

贺沉接下来的动作更放肆。

他抬手,灵巧地单手解开领带。

然后,一颗,两颗,从上到下地开始解衬衣扣子。

在解到第三颗时,堪堪停下。

这一组镜头拍完,导演脸上隐隐有些惊喜,问贺沉:“你真不是科班出身的演员?是不是在哪里学过表演?”

咬领带和解扣子这两个动作,幅度大了显得又油腻又猥琐,幅度小了显得娇柔做作,但贺沉把尺度拿捏得恰到好处。

不油腻,不矫情,还让人觉得他眼神拉丝,极致的诱惑。

“不是。”贺沉言简意赅,把眼镜摘下来拿在手里,“导演,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