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又跳进闻砚深挖的坑里了。
不过,被闻砚深明骚暗撩了这么长时间,贺沉的脸皮也厚了不少,他顶着红脸弯腰捡起脱在一旁的西裤,穿好后又把腰带重新系好,磕磕巴巴地说:“该……该你了,你也去试一下投资方送的腰带,要拍个照。”
闻砚深一笑。
然后,当着贺沉的面就开始宽衣解带。
贺沉愣了下赶紧转过头,狼狈不堪地跑走了,把衣帽间的门摔得震天响。
片刻后,贺沉把拍好的照片截掉他和闻砚深的脸,简单修图后发给了导演。
而闻砚深就没那么淡定了。
贺沉穿衬衫夹的画面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踢都踢不出去。
腰间早就硬得生疼,闻砚深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走进浴室,拧开了冷水。身上的西装还没换下来,不好沾水,他就把脸和四肢都浸泡在冷水里。
他快要忍不住了。
那种想要疯狂占有和掠夺的欲望。
偏偏,他们家的理工男对此一无所知,无时无刻不顶着一张天然呆的脸,在他面前释放魅力。
但他不想在还没正式复合的时候,就要了贺沉。
没名没分的,他怕委屈了贺沉。
……
闻砚深从浴室出来后,问贺沉:“要不要去看《尸体的密码》?”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