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上有一个粉色的疤,谢古樊低头吻在伤疤上,缓慢而又轻柔。

白长青曲起腿,勾住了谢古樊,脚趾头难耐的蜷缩着,半眯着眼看趴在自己肩头上的脑袋,他伸手抓住了谢古樊的头发,“小樊,我难受,你听到了吗?”

谢古樊微微抬头,抓住了头上的手,十指相扣,压在身体两侧,“等等就不难受了。”

他的唇顺着白长青肌肉的线条移动,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点点痕迹。等身下的人真的受不住了,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他才缓缓抬起上身,用唇封住了白长青断断续续的呻吟。

两个人的亲吻不缓不急,谢古樊用唇慢慢的磨,舌头试探地舔白长青的嘴角和唇缝,等他出声时张开了嘴,才一举进攻,勾住了他的舌尖。

男人之间的情欲终归不可能平静结束,谢古樊面上再怎么温柔,底下那玩意儿却很实诚地立了旗,直挺挺,硬邦邦的抵着白长青的大腿。

搁这薄薄的布料,炙热的温度烫着白长青大腿内侧的皮肤。

一只手突然摸索着握上了谢古樊的命根子,似乎是为了判断摸到的是什么东西,手的主人上下摸了个遍,还轻轻地捏了捏。

谢古樊:卧槽!这是他今晚忍不住爆出的第二句脏话。

他的思绪还在白长青捏着自己的手上,突然身下的人用力推开他,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白长青坐在谢古樊的腿上,低头看自己手上握着的东西,知道自己握着个啥玩意儿后,突然大喊:“小樊!你小弟弟站起来了!”

“别喊!”谢古樊被白长青没有征兆的大喊大叫吓了一跳,赶紧捂住了他的嘴。虽然陈妈跟外公都睡在一楼,但是白长青这种程度的嗓门,也有可能被他们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