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天没有见过谢古樊,白长青觉得一看见他就想到那荒唐的一晚和自己的裸体画。他走在前面,跟谢古樊拉开一段距离。

但是后面这家伙脸皮可比他厚多了,快走跟上白长青,跟他并肩而行,语气颇为不善地说:“这个什么中文系的老师是不是就是送你画的那个?”

“关你屁事。”白长青微微别开头,避免跟他眼身上有所交汇,“说到画,你赶紧把画还给我。”

谢古樊低笑了两声,“那我的画呢?青哥,你可是拿走了我三幅画。”

“我没拿,我,那个画,那个,不能叫画。那个,很不礼貌。”白长青语无伦次地说。

谢古樊伸过一只手勾住了白长青的肩膀,凑近他的耳朵,“青哥,我也不跟你讨了,你好好保管,我们就做交换了吧。”

夜晚的温度低,他呼出的气息很明显,喷在白长青的脸上热乎乎的。白长青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肯定又控制不住的红了,他双手都去推谢古樊,但是这人却纹丝不动,暗着劲跟他较量着。

白长青说不出话,谢古樊想说的可就多了,“青哥,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的是吗?”

“哪,哪天晚上?”他明知故问地说。

“就是你喝醉的那个晚上,咱们俩睡得一张床,亲了嘴,你还……”谢古樊估计说得很暧昧,嗓音低沉,勾得白长青不好意思得头顶都要冒烟了。

白长青打断他继续说出什么更加不害臊的话,“不记得不记得!没有这回事!”

“真无情,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哦,不对,青哥你那天晚上没穿裤子,挂的,空,档。”

耳朵上被湿热的东西舔了一下,是谢古樊的舌头。

卧槽!白长青这下子真的炸开了,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了他,他擦擦耳朵,“你有病啊,大街上的发什么疯。”看看周围,还好没有人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