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古樊猛地惊醒,脑门上全是汗,他喘着粗气坐了起来,坐了一会儿不对劲,低头一看。好吧,他收拾收拾又上画室去了。

早上出画室后,谢古樊还站在楼梯口观望了一下,发现餐厅里只有外公一个人在吃早饭,客厅也都没人。谢古樊松了口气,看来昨天都只是做梦而已。他在餐桌旁坐下,端了桌上另一份已经盛好的豆浆喝了一口。

吴老抬起来原本看着报纸的眼睛,盯着谢古樊。

谢古樊疑惑:“怎么了,外公?”

吴老对着谢古樊前的豆浆扬了扬下巴:“这是小白的豆浆,他都喝过了。”

“?”

菜园的方向传来白长青爽朗的笑声,吴老望了望外面,说:“应该是去看陈妈种的菜了。”

谢古樊:“!?”嘴里的豆浆已经咽下去了,他砸吧砸吧嘴,还是去漱口了。

他漱口回来,把白长青的碗推回了原位,拿碗给自己重新盛了一碗。吴老把报纸叠好放到了一边,让谢古樊去菜园喊白长青和陈妈过来吃饭。谢古樊无奈,只好站起身去找那个他此时并不是很想看到的人。

菜园子在别墅南边的一个角落,种了点应季的蔬菜水果,还有外公精心呵护的一些景观绿植。白长青蹲在杨梅树下,听着陈妈教授怎么种出诱人好吃的空心菜,树下蚊虫多,陈妈穿的长裤,蚊虫就逮着白长青一个人叮。谢古樊看着树下的小寸头一边点头,一边偷偷抓痒,觉得很是好笑。他出声喊两人吃饭,白长青转过头,鼻子上还带着个蚊子包。

吃过早饭,白长青和吴老一老一少骑着差不多大的古董车出门了。

谢古樊问陈妈:“青哥怎么住到我们家来了。”

陈妈擦着桌子:“小白最近不是来家里来得勤快嘛,吴老就让他这段时间搬过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