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青漱漱口,又喝了点,勉强舒服了点,坐在马路牙子上休息。

谢古樊问他:“好点没,要走了吗?”

“坐会儿,我怕我吐你车上。”

谢古樊点点头,陪着他不顾形象的坐在路边。

“嘿嘿。”原本安静坐着的白长青突然笑了,“你跟我一块儿坐这,就像破产了一样。”

“你这是什么比喻……”

天晚了,街道上人很少,偶尔有人骑着电动车经过,看见两个男人大半夜的坐在路边,都会忍不住看他们一眼。醉酒的白长青肆无忌惮的看回去,路人赶紧别开视线,加速离开,离开时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谢古樊说:“他好像在骂我们神经病?”

白长青看着路人,回怼道:“你骂人呢?”

这次那个路人骂出来了,声音顺着风吹了过来,他骂说:“有病!”

谢古樊:“……”

他发现白长青的小动作特别多,手跟嘴,不能一块安静,这会儿没了动静,转头一看,他低着头扣地上的草。谢古樊扭头看看身后白长青吐的两堆污物,再看看白长青扣着的草。忍不住出言提醒。

“青哥,你扣着这个草,可能别人昨天刚吐过。”

扯着小草的手愣在原地,迅速的伸了回来,在难得一穿的西装裤上擦了擦。擦完还是觉得不自在,白长青捏捏自己的手,不满地瞪了谢古樊一眼:“你乱说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