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女士。”

夏凡愣了一下：“女士？”

“是的。”

夏凡陷入了沉思，随便点了几个菜，如果瑾叔以前带的都是女士来吃饭的话，是不是代表他交的都是女朋友？那自己……

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觉得有点烦闷，一想到瑾叔以前交过很多女朋友，他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梗在心里，让他莫名地不舒服。

薛瑾回来以后，看到夏凡拧着脸扁着嘴，一副不开心的表情，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才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怎么了？菜不合你胃口吗？”

“不是，”夏凡眨了眨眼，“瑾叔，刚刚那个服务员说，你以前经常带女朋友过来吃饭。”

“我去把那个服务员叫过来。”薛瑾立即站了起来，她怎么能信口开河呢，自己哪有什么女朋友。

“诶诶，你别去，就算你有很多女朋友，那也是以前的事了。”凡凡故意这么大度地说道，其实心里想的是，臭瑾叔，还说什么禁欲，明明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

“不是，凡凡，我没交过女朋友，我发誓。”

“那就是情人咯？”

薛瑾无奈地笑了出来：“凡凡，你说的是沈忆锡吧？”

“我说你呢，你干嘛扯到沈导演身上。再说你这么老了，交过几个女朋友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夏凡努了努鼻子，故意又强调了一遍这个年龄问题，非得气一气瑾叔。

“凡凡我真的冤枉。”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凡凡犹豫地小声说：“你…真的喜欢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