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果心想:我能管你就不错了,还挑上了。

“比赵梅军差远了。”丁建国说了这么句,声音不大。

洪果听见了,更是无语,老婆气跑了念叨起来了。

她作为一个小辈,按道理来说不该插手老一辈们的爱恨情仇,但他一看到丁建国这幅样子又气又好笑,转转眼睛,决定还是开口劝一劝。

洪果在沙发上找了处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语重心长说:“丁伯伯,你就听我一句劝,你主动向梅军姨低个头,认个错,以后手上勤快点,别在家当甩手掌柜,把梅军姨好好哄回来,不比你在这硬较劲强?”

“认错?”丁建国哼得更使劲,眉头一皱,“我不去,哪有男人跟个老娘们认错的,再说了,赵梅军就是被丁溪那臭小子带坏了,过一阵脑袋清楚了就回来了,他们娘俩又没钱,到头来不还得回来求我?”

要不是因为丁建国是丁溪的爸,又是自己父亲的老战友,洪果真想当场甩手走人。

她说:“伯伯,不是我说你,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这大男子主义怎么还这么重呢,是,您年轻时候在外面赚钱养家不容易,但梅军姨就容易了吗,那些家务,看着轻松,你做起来才知道有多少。”

“能有多少,不就洗个衣服,做个饭,轻轻松松,谁不会似的。”丁建国挥手,“去去去,别在我耳边呱呱了,烦。”

洪果翻个白眼,真觉得无可救药。

临走前,她站在玄关看着这猪窝一样的环境,说道:“伯伯,你都别说像梅军姨一样年复一年的干活,你就能把现在这家收拾出个模样来,就说不出轻轻松松这四个字。”

门开了又合上。

丁建国坐在沙发上又抽了一颗烟,自言自语嘀咕:“收拾就收拾,能有多难?”